李志绥大爷离开我们远去了。有人把他比做李莲英。可是
李太监也没传下一本儿《叶赫那拉氏的私生活》,将来
考古有新发现则另当别论。要说李大爷这书比起那些酸人
吃铁丝儿尿笊篱--瞎逼编出来的《叫父亲太沉重》之类的
真实的多。李大爷当年是够低三下四的,取老毛一点儿
精液化验都得帮老毛动手。可人总得活着不是? 福贵可以
《活着》,方老师可以走入大使馆,众人可以拿血卡或者
凭血汗献媚换个居留权,也应该让老李先保住命再蹲咱这
墙根儿这儿捉会儿虱子。老李是有机会舍身取义, 可他没
动手也不过是比大伙儿觉悟低点儿罢了。王维林迎着坦克
站出去了, 还有看客说他不是疯子就是抢镜头呐。大家都
追求民主自由,也就别用“君君臣臣父父子子“这一套
要求老李。老李是赚了不少,可这不正是小平同志提倡的
市场经济吗。就象《我的父亲邓小平》英文版发行量为
两万册一样, 这是供求关系决定的。
老李的书好就好在让我们知道什么叫“是人不是神“。原来,
毛儿席也犯懒,二十多年只在十三陵水库工地挥了几回锹。
原来他老人家还是伟大的性学家,虽然没有同性恋倾向,也
敢于试试男警卫,来研究一下阴阳关系。老毛成了滴虫带原
者后,老李进言:“要不要洗洗那话儿?“。老毛挥手谈笑
“我在她们身子里洗洗就行了“。何等的英雄气魄!难怪会
至今活在叶老心中。一代伟人,最后竞因江阿姨不愿承认其
病情严重性,张小姐坚持设计医疗方案而亡。这样的教训也
值得叶老在选择革命伴侣时参考。。。
事儿繁不及备载,岂是“大毒草“一语可以蔽之。
 
 
 
 
一伙人拿李大爷的书作手电筒,非要照出毛儿席的魔鬼原型。
另一伙人拿块红布把老毛挡上,说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照的,
毕竟他老人家还打败了美帝,赶走了蒋匪帮。鸦掏出个镜子说:
都照照自个儿,咱都不咋地。
俺也跑到镜前一看,看得自己有几分慌张。俺想俺要是也处在
李大爷的位置,可能也不会舍身除害,而会选择活着。可是再
退一步想想,俺当时会不会象李大爷一样人在国外却选择回国
的道路呢?俺如今又如何呢?李大爷的书从另一方面记述了一
个归国者受中共重用后的遭遇。同李大爷同一辈的原北京国际
关系学院教授巫宁坤(好像也曾是《英语世界》编委之一)也是
同期的归国者,际遇却差得多。他在北大教书时仅因是从美国
回去的,便被指为特务(“怎么别人都不回来而你回来了?“)。
巫某爷写了一本书《一滴泪》记述这些遭遇。书中提到当年归
国前在旧金山与李政道分手时,他问李为何不归。李笑称怕被
洗脑。巫写道,几十年过去,李某诺贝尔奖在手,也为华人争
了光,而自己却被中共暴练一顿。言下颇有唏嘘之叹。当然,
他们那一代人中也有象钱学森这样,革命生产两不误的。可俺
觉着如钱某者实数少数。这样看来还是得戴着汉奸的帽子赖活在
这里了。
其实不论是所谓的左派还是右派,大多数人都是以国家富强为
出发点的。左派以为应继续给中共一个机会,这不是人民已走
上富裕道路了吗?右派则觉得该给非共人士一个机会了,现在
少数人先富起来的表象后,是中共逃亡前的暴敛财富。既然可
以统一在爱国的大旗下,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,有一个尊重个
人权益的共识?毛儿席最大的缺点即是对他人权益的漠视。那
些说毛儿席玩儿个把女人算得了什么,只要他能领导中国穷横
穷横的就成的人请想想:假如他老人家玩弄的是您的朋友,妻
子,母亲,或你自己,您还能这么平心静气吗?如果中共对您
说,砸烂您的狗头能换来祖国几年的繁荣,您能慷慨赴刑吗?
当王维林迎着坦克走上前去的时候,他也传达给坦克里的军人
和躲在别处的老人们一个信息:这里不是战场,请尊重无辜的
生命。
 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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